古来咏荷、画荷者甚众,那是因为荷已经成为中国人特定的文化符号。无论是屈原的“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还是杨万里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及至周敦颐的《爱莲说》,都把荷作为一种人格化的象征,歌之咏之。如琢先生笔下的荷花于是也在画面之外,解读着“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不可亵玩”、“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人文精神。他的荷花挺拔劲直,酣畅淋漓,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更没有蜂蝶相逐、扭捏作态的酸腐。实在是用画笔铺就的《爱莲说》。这是我在如琢先生的《荷风盛世》里读到的真实感受。而繁简呼应,疏密相间,留白处意蕴深远,浓重处沉稳练达,无一不彰显着画家丰富的人生经历,如歌如诉,韵味绵长。而这种抒情的优美,恰恰构成了如琢先生的绘画风格,在自然流畅中跃动着生命的律动与节奏,以古典的形式解说着浮躁现实中的超凡与宁静。也正是这种审美意趣,构建了如琢先生对于自然与生命的关注,完成了“天人合一”境界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