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如琢先生书法功底深厚,因而以书入画,相得益彰。写枝条则揉入章草笔法,凝重自然;写叶则类狂草,奔放洒脱;写花又转而以行书笔意,流畅可人;总体布局则取书法的错落,活泼新鲜。可以说是书法化了的立体画卷。我们常说书画同源,这不仅是指工具材料以及技法的“同源”,更准确的说法是,站在书画文本背后的是强大的同源的文化。没有了文化的支撑,也便失去了可资品读的人文内涵。
如琢先生的一首题画诗可能是我们深入解读他内心世界的另一把钥匙:“红裳原不掩清资,月白星稀绽一枝。博得濂溪真解意,中空外直满塘诗。”以诗入画,以画入诗,这大概是中国传统文人的基本表达。诗书画的完美结合,使得如琢先生艺术表达容量增大,构筑起他的面目独特、蹊径自开的完整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