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1964年纽约,鲍勃·迪伦在工作。(右)档案中的材料。
《纽约时报》提前预览了鲍勃·迪伦档案,发现这些文件比大多数迪伦专家所想的都要深刻和广泛,肯定能为研究这位唱作人的作品提供此前不为人知的难以估量的资料。
“这将会令人们以全新的方式研究迪伦,”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家与《鲍勃·迪伦在美国》(Bob Dylan in America)的作者肖恩·韦伦茨(Sean Wilentz)在谈起这份档案的时候说。
迪伦的这些档案由塔尔萨大学与乔治·凯撒家族基金会(George Kaiser Family Foundation)买下――乔治·凯撒是一位石油与银行业的亿万富翁,如今被运到俄克拉荷马,这里也是迪伦的早期偶像伍迪·格瑟里(Woody Guthrie)的家乡。经过两年的分类与数字化工作之后,这些资料将和塔尔萨大学收藏的珍本《独立宣言》、一批美国原住民艺术与格瑟里的若干文件放在一起。
迪伦在一份声明中说,他很高兴自己的档案找到了一个家,“而且将和伍迪·格瑟里的作品,以及珍贵的美国原住民族的艺术品放在一起。”他以典型的轻描淡写补充说,“对于我来说这非常有意义,而且是很大的荣誉。”
这份收藏中包括迪伦各个时期的海量手稿,令人可以全面审视这位以深藏不露著称的艺术家的创作过程。甚至连一些并不著名的歌曲,在创作过程中也经历了几十次的重写,比如《尊严》(Dignity)这首歌做了40页的修改,仍然从他1989年的专辑《哦,仁慈》(Oh Mercy)中被拿掉了。
若干60年代的经典被写在沾满咖啡渍的纸片上,表明它们的作者正在努力修改那些为后来一代代歌迷所熟知的歌词(“你知道有些事正在发生但你,”一份《瘦子之歌》[Ballad of a Thin Man]的早期草稿上凌乱地写着,但没有那句“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最著名的那句画龙点睛:“是不是,琼斯先生?”)它们被写在各种酒店的信纸上,表明迪伦沉迷其中,一直持续不断地进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