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声未沉 似听幽人语
徐寒诗非诗人之诗,书非书家之书,画非画匠之画,文非院派酸腐文人之文,其亦擅经济政治之学,称今世之异人也。
吾观徐寒其人,巍然有魏晋高士之风,虽长于浮华之世,然却弃尘绝俗,高逸畅达,其举手投足、嬉笑怒骂间,或书或画,皆得逸妙;或文或诗,便成佳句。吟咏风物,排闼山河、呼云唤月,此情也,意也,胸次之豪气也。我以为,其最为要者乃在于“气”之贯注。
徐寒其人其诗其书画,直承中国古典文人精神之遗蕴,有高士气而无俚俗气,有山林气而无院派气,有大丈夫气而无落魄文人之酸腐气,有江湖豪壮气而无胭脂气,有傲然之文士气而无奴颜卑骨气,其诗中所处处流露出的对权势的蔑视、对世俗的反叛和对世态人情的超旷平静,乃今世文人风骨之独标也。在表现形式上,徐诗也摈弃了汉魏六朝所流行的骈体文、赋之铺排、华丽,而直抒胸臆,独领风骚。
徐寒创作了大量的传统诗词和花鸟画作品,而且其题画诗已臻佳境,胸中磊落,旷达高风,尤以‘斜倚暖日、往来不知”的精神境界傲然于世!所以,徐寒的诗作和他的花鸟画创作一样,继承了太白、石涛、八大之遗风,以一种大写意精神独立于世,从而形成了其典型的“徐寒石竹”艺术体系。
举凡中国思想文化史上之大成者,皆有四种共同特性:一为曲折坎坷之人生际遇,二为坚韧不拔之进取意志,三为超逸高怀、旷达恬远之生命旨趣,四为超乎群伦、呼天唤日之艺术才情。此四者,在今日之徐寒身上,我以为都是具备的或者是潜在的。相比之下,我以为徐寒之才情高于学术,其于学术之积淀若能苦心数载,则今世之艺坛罕有匹敌者也!
—朱中原《石竹放怀写高华》摘录原载《石竹行哼吟》中国书店2010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