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莫角山大型建筑基址上的柱坑遗迹。良渚遗址管理区管理委员会供图
西湖博物馆当时对此非常重视。馆方依照当时颁布的《文物保存法》第八条规定,呈请中央古物保管委员会,取得采掘执照。1936年末、1937年3月,施昕更先后三次代表西湖博物馆对棋盘坟、横圩里、茅庵前、古京坟、荀山东麓以及长明桥钟家村等六处遗址进行试掘。
此次发掘出土了大批黑陶和石器,同时经调查“发现了以良渚镇为中心的十余处遗址”。此后,施昕更据本次发掘完成了《良渚——杭县第二区黑陶文化遗址初步报告》。
报告记录了遗址发现经过、各遗址底层堆积情况、出土遗物、年代与文化性质分析以及编写报告过程。同时,该报告对以“良渚”作为遗址的定名也做了说明。报告这样写道:“最新的考古报告都以地名为名……我也来仿效一下,遗址因为都在杭县良渚镇附近,名之良渚,也颇适当……所以决定采用这二个字,有名实兼收之妙。”
不过由于日寇入侵,该报告的印刷、出版“经历了许多患难困苦的历程”。《良渚文化》记载,“杭州失守后,《良渚》报告在杭印刷的字版及锌制图版,在形势危急中均无法携出,在随同西湖博物馆迁徙流亡途中,施昕更以满腔的热情和惊人的意志,重新整理旧稿,经馆长董聿茂先生奔走,得到浙江省教育厅经费支助,至1938年终由上海中国科学公司印刷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