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濬，1937年《邺中片羽二集》，卷上，北京，1937年，页17
出版：
戴克成 （Christian Deydier），《Les Bronzes Archa?ques Chinois。 Archaic Chinese Bronzes I Xia Shang》，巴黎，1995年，彩图版107
戴克成 （Christian Deydier），《读懂中国青铜器：文化、形式、功能与图案》，巴黎，2015年，页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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