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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菲齐美术馆:“鲜花之城”的艺术殿堂(组图)

2022-12-30 14:55 文章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  作者:诸葛沂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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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菲齐美术馆:“鲜花之城”的艺术殿堂

伦勃朗青年自画像资料图片

从15世纪开始,由于威尼斯制镜工业的开发运用,画家得以细致地观察自己,以自己为描绘对象作画,锻炼创作技能。为了展示自己的绘画能力,表明自己的专业身份,便于传播声名和接受委托,自画像渐渐成为那个时期西方画家热衷的创作类型。画家通常在自画像中展示自己生活创作的状态,往往以四分之三侧站的上半身面向画外的观众,传递出沉思、忧悒、恬淡、宁静的气质。

乌菲齐美术馆在上海展出的50件自画像中,拉斐尔自画像是当仁不让的第一珍品。这幅画被认为是对拉斐尔本人最清晰、最易辨认的描绘。这位年轻画家的发型是文艺复兴时期宫廷侍从的典型风格,他的深色帽子(后来被称为“拉斐尔风格”)是画家们常用的那种帽子,他的深色长袍也是如此。简而言之,他穿着简单的工作服,有意暗示了他的职业。但是他并没有过分地美化自己的面容,他的脸上并没有意气风发的得意之情,却带着一分忧郁,一分感伤,他似乎专注于时光,预见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命运。他的黑眼睛和优雅的五官证实了瓦萨里在他的《意大利艺苑名人传》中对这位乌尔比诺天才和大师的热情评价——“优雅、博学、美丽和出色的衣着”,瓦萨里还赞叹了拉斐尔作为艺术家的完美,并将其与被称为古典世界最伟大画家的宙克西斯和阿佩莱斯相提并论。

像许多乌菲齐的藏品一样,这幅画最初并非作于佛罗伦萨。事实上,直到1652年,它还一直被放置在乌尔比诺的最后一个公爵弗朗切斯科·玛丽亚二世·德拉·罗维里和克劳迪娅·德·美第奇的女儿维多利亚·德拉·罗维里的“婚房”里。乌尔比诺的领主们希望将拉斐尔的肖像画纳入他们丰富的收藏,这是因为拉斐尔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画家,也是他出生的这座城市的骄傲和荣耀。后来,维多利亚·德拉·罗维里将它赠送给了红衣主教莱奥波尔多·德·美第奇,正是后者开创了乌菲齐宫最核心的收藏单元——“画家亲手画的肖像”。

伦勃朗是欧洲17世纪的绘画巨匠,也是荷兰黄金时代最伟大的画家,在他的全部肖像作品之中,自画像不仅数量惊人,而且个性鲜明,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乌菲齐美术馆藏有三幅不同年龄段的伦勃朗自画像,通过面容的对比,向世人展现了这位画家戏剧性的一生。其中一幅作于1634年的阿姆斯特丹,年轻的画家将自己认真打扮起来,借此进行一种对于画面元素的分析研究。作品中,颜色和光线内涵丰富,呢绒上的印迹都被描绘得格外逼真,画家借助简单的护喉甲胄和挂于其上的金项链,取得了特殊的闪光效果;背景左侧放射出金黄色的反光,与黑色呢帽形成对照,映衬出人物满头的金发和一脸的稚气,显露出的目光温和而又坚定;人物脸部处在四分之三阴影中,表达出一种专注的神情。

与这幅意气风发的青年自画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伦勃朗更著名的一幅晚年自画像,据说这件作品是伦勃朗生前最后一张自画像。画家很注意脸部的内在气质,观者可以从中发现一种潜在的内心语言。画面中,画家的身体几乎直面观众,保持着坚不可摧的姿态,他披着的裘皮斗篷隐约间还透露出过往的辉煌,灰白的头发和脸部的肤色相协调,尽管他的脸庞浮肿,眼袋胀坠,尽显老迈,但沧桑中透露着坚定,沉默中显现出渴求,眼神中传递出洞穿世事的尖锐、练达与虚无。我们知道,此时,画家已孑然一身(妻子亨德里治三年前死去),生活的连续挫折与事业的衰败无力对伦勃朗造成了莫大打击,他用精湛的描绘能力,把自己从肉体到精神的形象都勾画在这幅作品上了。

3、波提切利:洛伦佐时代的理想

在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受到古代希腊罗马大理石雕塑的启发和赞助人洛伦佐·德·美第奇人文主义精神的激励,艺术家们重新审视了艺术,他们中的核心人物便是桑德罗·波提切利(1445—1510)。这位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画派最重要的画家之一,凭借艺术的天才和独特的个人风格,将古典主题转化为具有原创性的、新的审美理想,其作品人物优雅,线条流畅,细节精致,带有淡淡的忧伤。“波提切利厅”是乌菲齐美术馆最为著名的展厅,它展示了波提切利一些最伟大的作品,是美术馆中最让游客流连的地方。在众多画作中,有两幅作品,已经作为文艺复兴的精髓而进入了集体的视觉印象,那便是《春》(约1482年)和《维纳斯的诞生》(约1484年)。

责任编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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