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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九旬黄永玉至今仍写诗:给朋友看看就撕掉

2013-11-08 11:08 文章来源:信息时报  作者:rd,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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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先生在记者见面会现场。信息时报记者陈川摄

昨日,《我的文学行当——黄永玉作品展》在广州图书馆开幕。展览开幕前一天,黄永玉亲临展厅现场,接受媒体采访。

“在我年轻的时候,就把广州当成自己的家乡一样,有特别的感情。当时十多岁来过,现在90岁,时间过得真快。”一开场,黄永玉就用地道的粤语和现场的观众说开了,中气十足。他还感慨道,广州的老朋友如黄新波等都不在了,不过又交了新朋友,很开心。

此次展览展出黄永玉文学手稿、版本、绘画等不同样式的作品400多件,大多来自黄永玉及其家人的收藏。策展人李辉称,黄永玉是广东的女婿,他与广州的文脉很深,1950年广东召开第一次文代会时,当时旅居香港的黄永玉还作为艺术家代表来广州参会,因此,继上海后,广州是此次巡展的第二站。

 

 

“文与图”是

黄永玉最具个性的文学表达

策展人李辉介绍,此次展览,以“我的文学行当”为名,展现了黄永玉自上世纪40年代首次发表文学作品至今近70年的文学面貌,但不同于一般作家的文学展览,这次展览囊括了黄永玉的手稿、版本、绘画等不同样式,所以用“文学行当”概括,也可谓“为文学插上翅膀”。

展览由三部分组成:“主题变奏”,以时间为脉络,反映黄永玉文学道路的概貌;“比我老的老头”,以文学家群体为主,介绍黄永玉与巴金、黄裳、汪曾祺等人的文化交往;“文与图——样式独创”,李辉认为,“文与图”是黄永玉最具个性的文学表达。

李辉介绍,作为一名艺术家,黄永玉的美术起步与诗人、作家密不可分,其早期的不少木刻作品,均是为诗歌和小说而创作的配图。“现当代作家中,没有人能像他把文学和绘画结合得那么好”,李辉认为。

相比于上海首展,此次展览还增添了一些广州特色,如展出了黄永玉上世纪60年代初创作的描绘广州城貌的版画,代表广州特色的画作《红棉图》以及在广州制作的雕塑等。

年轻时受俄罗斯文学影响大

黄永玉曾说过,“文学在我的生活里面是排在第一的,第二是雕塑,第三是木刻,第四才是绘画。”不过他也直言,虽然文学最全面,但养不活自己,“如果靠文学我恐怕活不到今天”。

如今黄永玉对文学的看法更随性,“现在我看书不讲心得,只讲有趣。如果翻译得不好,我看了第一页可能就不看了。”他对年轻时代看过的俄罗斯文学记忆犹深,对屠格涅夫、契诃夫、托尔斯泰等的作品耳熟能详,“汝龙翻译的契诃夫小说我从头到尾都很熟悉。有一年在十三陵水库劳动,都是文艺家,住在36个帐篷里,劳动完了,吃完晚饭,大家坐一起聊天。我就讲契诃夫的小说,汝龙他听得笑弯了腰。我说我就是看你翻译的小说才讲的,他说你讲的比我翻译的还好。”

李辉透露,黄永玉的长篇小说有两部。一部是上世纪90年代初在香港连载的幽默讽刺小说《大胖子张老闷儿外传》,描写1949年后的北京文化界及中南海的生活,小说连载经年后因故歇笔。后来黄永玉为小说重新绘制了插图,此次展览展出了其中部分作品。

还有一部是从上世纪90年代初期开始创作的自传体长篇小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其间歇笔约十年,于2008年续写,至今已完成60多万字,130多幅插图,今年出版了第一部《朱雀城》,写的是童年时代。

黄永玉透露了这部小说的最新进度:“现在写到抗战八年,还得写三四本,要写到解放后。我的朋友催我先写解放后,问题是我觉得抗战八年不能跳过去。遗憾的是,我可能写不完。如果我有老年痴呆症,可能就永远写不完了。我希望再过5年,努力写,把它写完。”

 

 

现在还写诗,“写诗是好玩”

“太阳刚起了光芒/在我的床上/引起我的思潮/我不愿再在人海中彷徨/只要回到我的故乡凤凰/同着我那/永厚、永前、永福、永光/过着顽皮的光景”——这是迄今所知黄永玉最早的文学作品,也出现在本次展览中。这是他13岁时就读于厦门集美学校时,随照片寄回家送给弟弟们的诗。李辉查阅到黄永玉发表的最早诗歌是1947年发表的《风车,和我的瞌睡》。

1982年,黄永玉与流沙河、邵燕祥等著名诗人一起,获中国作家协会举办的“第一届全国优秀新诗(诗集)奖”。回忆往事,黄永玉说对当年的情形已不太记得,但跟老朋友还时有联系:“跟流沙河、邵燕祥还会写写信,打打电话。有一次到成都,流沙河来看我,我请他吃饭他不能吃,只能喝粥,这样怪的身体,活得那么好,不容易。”

说到写诗,黄永玉说,现在他有时也写诗,新诗旧诗都写,“有时写写骂人的,骂一些现象的,给朋友看看就撕掉,写诗是好玩。”

“我自己定价,自己卖画”

在当天的采访中,黄永玉对艺术的看法也备受关注。对于最近在拍卖会上卖出亿元天价的曾梵志的《最后的晚餐》一事,黄永玉表示,他没有关注别人作品的定价,但他自己的画自己定价,“对拍卖行的活动多少年我绝不参加,我自己定价,自己卖画。”

回忆艺术经历,黄永玉称,对眼下年轻艺术家的机遇和上升空间的问题不太懂,“我自己做艺术是一步步做的,没有考虑过上升空间。尤其是刻木刻。有一年我在北京开画展,有一个房间完全是木刻,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刻了那么多!刻木刻是一刀一刀的事,感觉真不容易,这个不是靠什么机遇靠什么人际关系的。我写文章是用钢笔在稿纸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的,我不会用电脑,对现代化的(设备)只有手电我最精通。除了手电以外我一窍不通。”

据了解,本次展览将持续到11月19日。在广州黄永玉还将出席本周六下午3点新港西路学而优书店举行的长篇小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朱雀城》见面会。

采写/摄影信息时报记者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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