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川移居图》(局部)挑夫
文/孔祥东
2015年10月5日傍晚,一则最具发散性的消息在微信圈中热传:中国药学家屠呦呦与另两名科学家分享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以表彰他们在寄生虫疾病治疗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屠呦呦从事中药和中西药结合研究,创制了新型抗疟药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
1693年康熙患此寒热重症,连续剧上说,太子已准备继位,幸被法国传教士提供的金鸡纳树皮粉救活。小时候患了疟疾就是吃这种特效药“奎宁”。并不知道那时候“奎 宁”已在广泛的地区产生抗药性,不然我的小命可能不保。屠呦呦因为这项科研成就,40多年后得了诺贝尔奖,这可是给我和国人许多方面深深地补了一课。
起点在1969年,屠呦呦参与抗疟药的研究。他们从2000多个方药中整理出640个,再从中进行100多个样本的筛选。最终选出:胡椒,虽然对疟原虫的抑 制率达84%,但对疟原虫的抑杀作用并不理想;而曾经出现过68%抑制疟原虫效果的青蒿,在复选中因为结果并不好被放弃。为什么在实验室里青蒿的提取物不 能很有效地抑制疟疾?为什么同样的提取物却得出千差万别的结果?屠呦呦找不到答案,直到1971年下半年的一天,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治寒热诸疟方》 中:“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拨开了她的思路,是否因为传统中药煎服高温分解了起作用的药物效果?据此,她改用低沸点溶剂,果然药效明 显提高。经过反复试验,最终分离获得的青蒿提取物,显示对鼠疟原虫100%抑制率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