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塘情结(70cm×70cm 2010)
从“现场之真实感受”切入其创作。这是把握笑秋先生绘画的关键。这现场之真实感受又分两方面,一类是画法,一类是情景。
从画法上看,尽管突破传统国画常格处多,但笑秋先生仍在自已熟悉的宣纸笔墨的范围内作画。尽管的确没刻意去追求笔墨的文人情趣,但在彩墨的运用中,宣纸水墨的意味仍然很浓,写实的倾向中似与不似的中国意象造型方式使其作品中仍有一种相当的自由,虽然面的造型手段较多,但线条仍是其造型的主耍手段。加上画中大量的题跋、印章,笑秋先生绘画中的国画传统特色还是颇为鲜明的。尽管如此,笑秋先生更多的仍然是尊重自已的视觉感受。这种特色在他的一些斗方尺寸的花鸟、动物画中尤其明显。为强化视觉性,他不避讳光影体积感的表现,而这种视觉性的传达,又使他更强化面的表现。这就与主要以笔墨作为绘画语言的传统文人画类型有了极大的区别,与勾勒填色较为平面的工笔设色画也大为不同。他何以要强调自己的画是彩墨画,是因为大自然本身是色彩的自然,而青藏高原阳光灿烂,色彩更为明丽。如果再看看西藏的人文环境,藏区每一幢民居每一座寺庙,从里到外无不浓涂艳抹,每个藏族人,不论男女,哪位不是重色重彩?所以笑秋强化色彩,糅进传统的笔墨,故出之以彩墨。就视觉性而言,人类的绘画艺术有其共性所在。东晋顾恺之作画时,天也是蓝色的,山石也有明暗块面和阴阳之分,水中也是倒影分明。这在他的《画云台山记》中有明确的记载。后世的重彩设色,宗教艺术如敦煌壁画、彩塑,色彩更是浓重至极。此种画法并非西方之专利。光影体积,色面造型,近大远小,近深远淡等视觉透视原理,在笑秋先生的画法中都是基础性的因素。由于敢于强化视觉性,笑秋先生的画法很自由。高原、非洲草原上特有的蓝天白云,天光云影,金色的秋天,五彩缤纷的花海,布达拉的红白二宫,阿里古格的红山,种种传统水墨没法表现的彩色的视觉印象,笑秋这儿都可自由淋漓的呈现。这并不意味着笑秋的画面是写实。他经常强化色彩的关系,有时还运用补色的冲突,把青藏高原的古堡、古寺,山川用视觉语言的魅力造成震撼的力量。当然,运用夸张的手法,运用浪漫的想象,更让青藏高原的雪峰、冰川、森林、湖泊呈现出神幻般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