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壮篆刻 十年磨剑
及至明代,文人雅士多能画画,地处一隅的岭南随着本地文化艺术渐趋繁荣,篆刻艺术风气也日渐兴盛起来。另外,由于一大批曾宦游京城的文人士大夫归来,他们 开阔的视野,在很大程度上,进一步提高了岭南的治印水平,特别是文人画的流行,诗、文、画、印四者的结合,促进了印学研究的发展。张家港市美协副秘书长安 昌礼认为,从目前流传的印谱中,可以看出明代的岭南印人在创作上力追秦汉。“印风平淡淳朴。”
吴大澂黄牧甫扭转了岭南印坛沉寂局面
在清代西学东渐,金石学、训诂学蓬勃发展之势的影响下,岭南篆刻呈现了新的气象。
安昌礼介绍:“著名印人徐三庚亦曾南游广州刻印传艺,张嘉谟、张崇光、何瑗玉及尹子新等人拜其门下学艺,吴带当风之姿极一时之盛,同时,一些在书坛上独树 一帜的书家还涉猎于治印之学,如苏仁山、梁于渭、李魁、居廉、罗岸先等的自用印多出于己手,虽技巧上并不足道,然他们的印作常常表现出一种志行不凡的艺术 个性。”
值得一提的是,在金石学、训诂学大家钱大昕、翁方纲、阮元等人对岭南文化的促动下,也涌现出了诸如谢景卿、谢兰生父子这样的篆刻大家,“仅谢景卿传世的篆 刻作品就达二千三百方之巨。”周子牛介绍,“吴大澂、黄牧甫入住广东,彻底扭转了岭南印坛沉寂的局面,岭南篆刻正式形成学术流派的基础基本奠定。”岭南优 越的文化氛围、篆刻环境为黄牧甫的到来和发展提供了坚实的保障,使得黄牧甫能够安居于岭南前后达十八年之久。
“这其中黄牧甫的弟子李尹桑、易大厂、谈月色以及南社的诸多成员为‘岭南派’的确立和成熟作出了重要贡献。”周子牛告诉收藏周刊记者,但他同时强调,“黄牧甫就是篆刻‘岭南派’的灵魂人物,没有他,也就没有后来的‘岭南派’。”
安昌礼则表示:“黄牧甫在广州生活了十八年之久,篆刻取法古玺及秦、汉诸印,于浙、皖两派之外另辟蹊径,形成清峻雅逸的风格,布局峻峭,用刀凌厉,平洁光滑,静中见动,古雅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