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之后,行草书[1]几乎成为了历代文人士大夫的必修课。不管从审美,还是日常书写的实用角度看,行草书都是最具感染力,影响最大的书体。以当前之书界看,行草书的创作群体依然是比重最大的。当代书法发展过程中暴露出的诸多问题很大程度上可以在行草书创作中折射出来。
启功先生在其《论书札记》中说:“风气囿人,不易转也。一乡一地一时一代,其书格必有其同处。故古人笔迹,为唐为宋为明为清,入目可辨。”[2]从历史上看,时代性确是书法发展的规律之一,每个时代都能形成一种特有的书写的思路或风格趣尚,即时的特色。尤其是魏晋之后,当书法的发展进入逐渐摆脱文字演变的影响,主要呈现为风格延展和变化的时期,每个时代都有自己区别于其他的特点。当然,我们这个时代也不会例外。正因为有这一层意义,书法表现出时代性也是当前很多书法家,书法评论家所力倡的。这似乎也成为了我们要解决的时代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