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江山图》色彩横向结构为:(赭石+石绿+石青)- (赭石+石绿+石青)- (赭石+石绿+石青)- (赭石+石绿+石青)- )- (赭石+石绿+石青)…………
展子虔《游春图》的色彩横向结构是:(赭石+石绿)-(赭石+石青)-苦绿-白-朱
《江帆楼阁图》的色彩横向结构为:石绿(或石青)山石+石绿松针+汁绿其他树+朱色廊柱+浅朱色前景树,其色彩横向之间的对比在古代青绿山水画中是特显突出的。
赵伯驹《江山秋色图》卷(故宫博物院藏)的色彩横向结构是:(勾斫+赭石+石绿)-(勾斫+赭石+石青)
《千里江山图》的笔墨与色彩这两种语言是充分融会在一起的,尽管它们在笔墨与色彩的全因素结构中处于不同的序位与层位,如,笔墨皴法先行铺垫,处于笔色结构的最底层;重色积染是在这笔墨底层之上渐次展开,处于笔色结构的上层及最上层。但它们并不是截然划分在这个笔色结构中,而是跨越不同层位交织在一起、嵌合在一起的。这样就在笔墨与色彩之间形成一种阴阳对应关系,笔墨的铺垫主要表现山石景物的低凹或向阴部位,积染的色彩则是提染山石的凸起或向阳部位。物象的形体质感及阴阳向背,是通过底层笔墨与上层色彩之间的互为体用而共同塑造出来的。
《千里江山图》以笔墨皴法构筑出积色的基础,这实际上也铺陈出山峦景物的低凹向阴部位。未被皴染之处所留出的空白,也即是山峦景物的凸起向阳部位,对于这一部位的染色,是从其最凸起的部分下笔染起,向其下的皴染部分渐染渐淡,并逐渐与自淡至深的皴法笔墨相衔接。也就是说,在皴法结构中所形成的山石景物的最凸起或最明亮部分,恰恰是色彩晕染的最浓重部分,如此就形成笔墨与色彩的阴阳互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