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中游地区的城址遗址分布。圆圈中三个取悦的城址遗址自北向南规模相对缩小。
以上希望可以具体呈现考古学如何“透物见人”。相较于在文献中发现历史,在考古遗址中寻找历史,无疑是值得关注的另一扇窗。二十一世纪初,“中国的历史”第一卷由考古学家撰写,似乎反映本世纪考古学与历史学将更紧密地结合。事实上文献在商周秦汉以降的历史,数量固然越来越大、扮演的角色也越来越重要,但商周秦汉以降的考古材料自有其价值,不应被历史学家忽略,考古学应成为所有古代史家共同的学术素养。而宋代以后的考古发掘,也应得到考古学家更多重视。如果宫本先生的《从神话到历史》是考古学反馈给历史学的成功典范,那么历史学应该怎么对考古学“投桃报李”呢?再者,历史学家对商周以前的历史“失语”的窘境是否合理?我们真的甘心让考古学者抢走饭碗吗?一部由娴熟考古学视野与材料的历史学家撰写的上古史,会否各擅胜场、别有一番风貌?二十一世纪,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