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韵,需要的正是积累。清代书画家龚贤说:“衡量几十年功夫,无非就在一个厚字。”回顾刘先生的艺术之路,幼秉庭训,临池不辍,早年即名扬乡里,而后涉真草隶篆诸体,遍访名师,并从历代名家书法中汲取真诀。通过不断的练习、创作、感悟,形成了自家随意挥洒、行笔飘逸、苍劲挺拔、神采飞扬的大草书风。
刘先生曾指点我看他的草书榜书作品“涛声”,纵138厘米,横68厘米的大幅宣纸,就写了这两个字,实在是蔚为大观。从轻重缓急的笔法中,可以感受到开朗流畅、疾徐交替的动态美,在线条的疏密横斜中,可以结体的欣赏平衡美,也可以在“疏可走马,密不透风”的布白手法,感受到是谋篇布局的境界。
同行的陈俊贤兄,也是书法家,在“听涛”前面站了十几分钟,跟我说:“越看越有味道,你看涛字的起笔一点,挥毫泼墨时无意地挥洒,竟然是一幅傣族姑娘的水墨写意,眉眼服饰栩栩如生,而右边的寿字龙飞凤舞,有如彩练当空舞,整体浑然一气,妙不可言。”
我想起俊贤兄发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上的大作《走进大草——写在2015年刘顺平书法展开展之际》,文中写道:“后人在总结前人言论的基础上提出:大草书法的意境统一表现于一幅书法作品的结体布白的变幻、章法的精巧与错落有致、点线的跳动、力度与美感上,故有写意之美、曲线之美、章法之美‘三美兼具,大草之要’之说。大草可谓是精神之舞、灵魂之舞,妙不可言,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