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cmX20cm无一当如对联
明初书论家陶宗仪在《书史会要》中说:“钟王变体,始有古隶、今隶之分,夫以古法为隶,今法为楷可也。”何为楷书?《辞海》中这样解释:“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可作楷模。”但是写楷书绝非仅止于积攒足够的功力把字写规范、写规矩。若如此,易流于油滑浮佻,而成为表层技术熟练的“书匠”。比如明清以来的“台阁体”“馆阁体”,那些中规中矩的书写有何艺术性可言呢?清代姚孟起在《字学臆参》中说:“作楷须明隶法,切忌楷气。”翟永华自然深谙此中之味,没有亦步亦趋于他人斋馆内。他更像一位执着的行者,跋涉于漫漫书道一路追寻,在古意与气象中探寻书法的技道升华。这一时期翟永华的书风悄然发生着变化——他很好地融合了魏晋书韵和唐宋诸家的有益元素,笔墨内涵愈渐丰富。在他的笔下,书体或正或斜,或中或侧,或正或变,章法疏朗有致、结体夸张有度、点画老辣遒劲,局势开张、气象博大,充盈着儒雅含蓄的书生之气和不事雕琢的性情之美。
经历一番沉浮的翟永华终于打破某种束缚,酣畅淋漓地行走于逸气横生的魏晋文化的潜层,并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中完成艺术意义上的跨越,一步步迈入当代书坛之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