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艺术品,带来一种拥有满足感受,这能算是人类获得幸福的最直接方式之一。怪力乱神,回想京城一位赵先生,几十年前收破烂,其中闻立鹏的油画成交300多万,周思聪的画稿成交500万,《半夜鸡叫》连环画稿成交250万。原来只花2000多元买的一堆“破烂”,十年后拍了2000多万,这成为当年秋拍最为引人注目的事件。赵老先生走街串巷,给他带来较大利益的是中央美术学院、中央戏剧学院、人民美术出版社等单位当做垃圾扔掉的档案资料,和其他机关单位抛弃的书画也是他们收购的重点。其中徐悲鸿、齐白石等大师的作品就有数十幅,经他过手的古今中外名人资料不计其数,这给了有较强商品意识的“破烂之王”一个较大的利益区间,他“快活得一塌糊涂”。正如村上春树在《当我跑步的时候我在想什么》里说的,任何事情,做着做着它的意义就出现了。换一种角度解读,收藏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执着的理想,更是一种生活方式。这是活脱脱地演绎了一出现实版哈佛商学院经典案例教学,县级城市邻家小二赵百万的发迹财富神话传说。
作为一个对于品质有肤浅理解和毫不妥协的人。想当年,变史新锐孙逸仙还没名满天下,到处拉赞助拜码头的时候,他的态度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诗人说:“把计算留给机器,我们去焚香、试茶、洗砚、鼓琴、校书、候月、听雨、浇花、高卧、勘方、经行、负暄、钓鱼、对画、漱泉、支仗、礼佛、尝酒、宴坐、翻经、看山、临帖、刻竹、喂鹤。”花好月圆,现世安稳。其实,我们已经成功地无所事事了多年,本一不二地直到今天,抬头仰望浩瀚无际的银河很是走心,月亮它已张开了笑脸,夜空静谧于世间的诸多美好而心怀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