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品充满了象征意义。母亲的缝纫机与针线、女性的贴身内衣裤或是男性的身体都成为她创作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但她又不同于传统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家,将 “象征”当作是超脱于现实世界的工具,她说:“藉由象征,人们可以有更深层的意识性的沟通。但是你也必须明了一件事,象征就是象征,它不是血肉的交流。”
她将自己丰富的内心情感用完全个人的方式表达,展现出来的却是人类的欲望和疏离、死亡与恐惧,所以在她的装置空间里,我们可以感受到病态的沮丧和排解这种沮丧的幽默感。
她曾说过:“对于我来说,雕塑就是躯体的再现,我的躯体就是我雕塑的本质。”
她构想由男性生殖器, 胎盘和乳头组成的混合体,时而形象时而抽象。(Cumul I,1968)(其作品堆积I)巨型蜘蛛雕塑,梦境呓语般的建筑结构是她代表性作品中最出名的作品。90年代初,这位年过八旬的女艺术家把欲望的复杂性和 持久性充分表现于雕塑中,作品体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