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出土柉禁
仕途的舒畅为端方丰富其收藏带来了极大的便利,财力上的支持就不说了。在权力上就可以使其冠于其它藏家,毛公鼎正是端方通过权力得来。虽无史书明记,但端方在藏石记中也说“金石之新出者,争以归余,其旧藏于世家右族,余亦次第收罗得之。”
对收藏家来说最得意的事莫过于在地摊中淘到珍宝,端方就具有这种发现的眼光,他曾经在长沙的市肆中发现了郭熙的《谿山秋霁图》,这张画张挂了很久,都无人问津,最终端方以很低的价格果断将其买下。董其昌:“以古为师,古为今用”的藏鉴人生)的《汪继环墓志》、《汪体义墓志》由端方先后购得,并将两件作品合装为一卷。端方认为董其昌的用笔有古意,不像其他作品那样婉转流丽。
从晚清出洋考察团中戴鸿慈与载泽两个人写的日记里面我们了解到,在回国的路上,端方去了埃及首都开罗,并带回来了许多埃及文物,例如藏于历史博物馆的第19王朝之后彩绘木棺和藏于北京大学赛克勒博物馆古王国时期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