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大羚羊群,戴维·杰森拍摄于2012年)
等到二十一世纪,以往人与兽之间相融合的关系大部分都降低到抚养宠物的层面上。可能是为了补偿野生物种迅速持久的消逝,在波托马克河南部和密西西比河的西部,美国的宠物的数量已赶超整个人口的数量——七千万只狗,七千五百万只猫,五百万匹马,天知道还有多少只盒装的爬行动物和笼中的小鸟。动物们仍被看做是某种教学方法,被认为拥有亚里士多德所发现“类似于智慧”的某些“类似的品质”,它们作为一个主题,被南非丛林的探险纪录片的大量需求所维持着;比起摆在超级碗仪式化舞台上昂贵的机器玩具,不用剧本的猫咪更能吸引大量的观众。
人类是唯一一种连自身的存在都是个麻烦的动物,而他又不能逃避,不得不去解决这个麻烦。
——埃里希·弗洛姆,1947
2500年来,所有大自然的学生都知道,对动物了解的越多,他们就会变得越优秀。观测站由科学与艺术的工具来进行确认,但大多数动物在它们被发现时都会有灵敏的感知,就像贝思顿在科德角的沙滩上所想的那样,它们自身就是其它种族,“它们与生俱来的‘感官的延伸’是我们已丢失或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它们在我们永远不会听到的声音中生存着。”
在过去的两百年里,地球上提交环境破坏报告的四方并没有给蒙田“孰人孰兽”的问题留下太多的争论。不管人类想用试管或推土机武装自己,征服自然都是傻瓜的差事。然而,动物不单单只靠巨大的生物链生存,也与潮汐、四季、死亡的到来有关,这是它给人类上的最好的一堂课。要么我们好好地去学习,否则就会走上大海雀④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