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枝黄鸟图》,150x150cm,布面丙烯,2015年。
新展 孔雀“生于”“镀金时代”
“人与孔雀就其动物性与精神层面而言,动力都来自于各种自然欲望的需求与摆布,无计划的运动。”
这个展就是如今正在亚洲艺术中心展出“镀金时代——叶永青的游走”,可以说这个展览名不仅表现了叶永青这么多年来的“游走”状态,也说出了他对于这个时代的态度——“镀金时代”。其中,镀金时代这一说法,借用马克·吐温的小说名。表面光鲜,内在腐败不堪。
不过尽管将这个时代命名为“镀金时代”,但叶永青向记者指出,其实他这么多年来在做的事与这个时代没什么关系,“这么多年来我做的都是小事,花开花谢。点点滴滴,一路做过来。”
同样这一次叶永青也并不想进行宏大的历史评判。他说自己没有资格评述一个时代。之所以用这个名词,是为了交代他这次描绘的一只有名有姓的鸟——孔雀的背景,“镀金时代?不就是土豪的年代吗?没错,金是一样的金,豪也是真正的豪,我们中国人当代生活现实其实是为这个时代真正实实在在地贡献了一个‘土’字!在当下这份资本权贵光鲜恢宏无畏的豪气与排场面前,文化大抵纷纷改变了用场。”
叶永青曾在昆明养过两只孔雀,相处久了不免拿它与人比较,“我竟发现(两者)是差不多的印象:人与孔雀就其动物性与精神层面而言,动力都来自于各种自然欲望的需求与摆布,无计划的运动。”在叶永青看来,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就是宛如一群为悦己者容的孔雀体例的表现。为此,在展览入口处及第一个展厅,华丽的“孔雀”很快便抢占观众的关注。
而对于将孔雀与“镀金时代”相连,该展策展人杭春晓告诉记者,叶永青不想“评述”时代,但选用这个词也是一种评述的态度。或许,这正是叶永青一代艺术家天然具备的创作倾向。不同于年轻一代,他们的作品更容易在出发点上具备某种针对现实的介入性。然而,这个出发点并不影响叶永青作品在生产方式上具备另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