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绿怡心》,纸本水墨,68×68cm,2014 年
《静心得禅》,纸本水墨,68×68cm,2013 年
我一直认为,田旭桐在形式、样式方面的贡献在于一个“隐”字。丹青隐墨墨隐水,他借破墨、渗墨、隔墨、侵墨、粉墨、彩墨,把水墨画中对水与墨的经营化解成了心迹的过程。上善若水,大墨之法善用水,水至于无,至墨于浓于淡,至淡于无。他巧妙地避开了人们习惯的对种种图形定式的样板概念对审美判断造成的制约,用一组直接、简单、明确的符号,将小禅师演化为一点淡墨一笔浓墨。看似简单到了极限,可就是这一点对于禅的象征意义就已经足够了。它既和传统一脉相承,又契合当代人的认知取向。在这里,人和物、自然形和抽象形、黑与白是一种调和的状态,突出的不是亢奋的矛盾对立,互不相容,而是自然而成的对立统一,推进着让人思考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