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是一个互联网的时代,一个太空时代,人类的科技不但迈进宇宙的其他星球,更迈入了虚拟的互联网世界。在短暂的宇宙之旅、虚拟之旅中,依然遭遇到黑客、病毒的围剿,而此次回望19世纪的艺术家们的当年的艰难探索,发现尽管时空有些变幻,但艺术的真谛实际上一直没有变,也不应改变,美依然应该是艺术家的追求,真实依然应该是艺术家的追求,正确甚至精确更是艺术家的追求,正因为如此,面对基因超载的艰难选择应该不是那么难了,除了永恒的美、除了自然的真实,一切可以剥离、摈弃和放下了,可以很个性、很无赖的放下很多,可以很个性、很无赖的拿起唯一的,如果一定要带个包袱,那就只带上对美和真实的追求的包袱,以便在太空、在虚拟世界,以“超基因”的飞行、穿越追上前面那个老头:“嘿,安格尔,你好! ”
三
抽象绘画或者抽象艺术是西方的产物,但目前已然演变为一种全球性的艺术运动,在中国画抽象画的画家已然很多,这一方面展现了抽象绘画的起哄美,另一方面也迎来了大面积的艺术创作的危机。起哄美是西方绘画从印象主义开始就一直横行无阻的一种艺术美学倾向,与传统、经典的绘画美术拉开了越来越大的距离,目前已经有点超越艺术美学的弹性极限,尽管各种艺术的流派仍然层出不穷,但是大致都超脱不了起哄美学的范畴。所谓起哄美学是随着工业革命的兴起、发展,伴随着科技及科学哲学的飞速发展,作为与神相对的一种起哄存在,人开始越来越自信,自信到目前的无比疯狂了,从渴望神、依赖神,到不信任神、骂神、虐神,到平平静静的离开神,已经把神俗化为邻家老大爷的一种气象基本形成,而一些类似无神教的国家,譬如中国就遇到更加的滥觞,心中没有敬畏,无法无天已然成为一种新常态。
那些新教国家的艺术家,与神形成了和平相处的境地,虽说早就不依赖神,但对神的敬畏只剩下了一种人与人相处的姊妹兄弟之情了,因为在他们眼里宇宙飞船已经在月球、火星等落地了,相信有一天人类会通过宇宙飞船与外星人不期而遇了。虽然至今还不能确认外星人的样子,但外星人的存在似乎代替了神的存在了,神仿佛已经成为人生命链条上的一种必然了。也有科学家不断对人的细胞、分子进行不断剖析、微分,似乎已经找到一种类似灵魂的暗物质。而艺术的抽象运动不能不说与这些背景没有关系,这些抽象画鬼画符似的架上探索,仿佛与灵魂、与上帝或神在对话,或者是类似科学家实验室的实验,看上去越来越幼稚,事实上也在寻找或依附一种高地回归。
不管是宗教,还是科学,都是艺术存在的一种宅基地,而那些没有宗教或科学情怀的艺术家实际上催生的就是一些类似邪教的失去了真善美底线的邪教艺术,所谓当代艺术都是垃圾的噪音不是空穴来风,对多数艺术家的抽象创作来说,即使创作的不是垃圾也与垃圾有着极度的亲密接触。抽象艺术的大多数探索都是相当危险的,这一点对有宗教滋润的艺术家来说是要安全一些,而对没有宗教情怀的艺术家来说,只是一味的去提炼抽象恐怕是相当危险的,很多艺术家常常进入一种类似神经病的疯狂状态与此是有关联的。
杜尚的现成品的艺术观念与众多的艺术探索不一样,实际上这种看似十分开放的艺术行为,实际上是相当保守和严谨的,绝对不是所谓张扬,看似起哄的艺术怪诞,实际上做的是局部的精确认定,他在强调艺术就在我们中间,就在现成品中间,几乎无须所谓的艺术家去创造,绝对不是所谓的神经,恰是对神的认可和心悦诚服。博伊斯的艺术,看似随便拿几件东西摆一摆,但他所选择的东西都是性命攸关的选择,都是与他生命转折有着紧密联系的物质的神性的追索,他能与一只兔子叽叽咕咕说一天的话,那同样也是对生命的一种敬畏,是对不明细的生命的一种类宗教的敬畏,也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看似与一般意义上的艺术的界定风马牛不相及,但恰是回归到一种神性上去了,这种起哄绝对不是瞎起哄,有着很深的神学根基,尽管看似离神经病不远。对大多数艺术家,或所谓异教徒的艺术家,没有信仰的艺术家,至少对艺术缺乏必要的类似信仰的严谨而言,多数的抽象艺术创作都是无本之木、空中阁楼,就意味着是一种危险或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