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4日北京日报微信公众号文章《中央美院副教授被曝作品涉嫌抄袭,校方已成立调查组》截图
文/楚寻欢
最近当代艺术圈潜伏多年的“抄袭”客被频频曝光,可谓拔出萝卜带出泥,对艺术的崇敬之情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
如果说叶永青涉嫌的“抄袭”图式观念明显,但至少还能看到他或多或少地介入了某些中国元素的才情,丁乙涉嫌的“风格抄袭”(皮耶罗•多拉齐奥)在画面内容上也有些许变化,而最近几天备受质疑的中央美院陈琦教授涉嫌的抄袭(详见:“抄袭的艺术”公众号文章《抄袭|央美教授抄袭?只要你追上我,就让你黑黑黑》)则俨然成为了勇者无惧的“复制粘贴”。就画作本身而言,像丁乙、陈琦教授这种低级无趣的抽象画在当下中国实在是泛滥成灾,他们抄袭的西方“过去式”观念风格早已失去了时代语境,若不是因为他们涉嫌抄袭的同时还获得了足够多的名利地位,我想时下是不会引起关注或者批评的。成也萧何败萧何,艺术被资本绑架的力量再次撑开了大众的眼皮。
记得前两年参加一个古巴画家卡列在北京的展览,画的是类似于极简主义抽象画,画面风格有点像涂刷不均匀的单色墙漆或桌面,没有马列维奇式的几何图形,更没有里希特式的激情挥洒。在雷同无趣的观展过程中,我蓦然发现展览作品之间有一块曾经挂过画撤展后的空墙面,之前挂画部分在墙面上遗留下来的痕迹煞是好看。它是如此独立自然,与那些雷同的展品相比,这部分空墙所形成的画面反而显得更为独立卓然。于是,我就把这个空墙面给拍了下来,其时有一位还在美院上学的观展学生跟我说,看不懂展览作品。他见我拍空墙更是好奇了。我半开玩笑似地对他说:这是本次展览最好的一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