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徐冰《天书》《天书》,1987-1991,综合媒材装置/ 活字版手工印制书籍和卷轴。
右:徐冰《烟草计划》2011,材料:综合媒材装置/ 烟草, 制烟植物, 多种香烟相关物品。展览信息:印尼雅加达Museum MACAN,2019,版权所有:徐冰工作室
AHA团队展览现场设计图。《天书》与《烟草计划》并置于展厅入口。
展览入场处,按传统分类方式无论如何都不应被并置的《天书》(1987-1991)与《烟草计划》(2000)竟赫然地同时出现,观众不必进入便能窥其全貌。从年代、媒介、含义都大相径庭的两件作品有史以来第一次并列出现。面朝展厅,一边是成千上万个“伪汉字”填满的空间,另一边是用六十六万根香烟铺成的虎皮地毯。《天书》是徐冰日复一日刻出的无意义的字,“认真地做了一件什么都没说的事情。”而作为整个《烟草计划》中最瞩目的作品,《荣华富贵》诞生于美国南方的烟草之都达勒姆,直观地揭露建立于烟草产业之上的权利体系。
将两件作品放在一起,是将出发点与目的地并列,是对中国和印尼的平行呈现——《天书》对于现代中国文字劫难与文化运动的反思,源自徐冰作为中国艺术家特有的敏锐,这种“根源性”可被视为展览的原点。而展览的目的地为印尼,其政治文化最能与《烟草计划》契合,使作品得以在新语境中自由生长出不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