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达自画像,1926
“因为我经常孤独一人,因为我自己最了解我本人。”她说。她常把自己画成“两个弗里达”,一个在忍受痛苦,另一个在营造轻松愉快的氛围。她把和丈夫迭戈的相遇比喻成第二次车祸,甚至第一次车祸更惨。她和迭戈相爱却彼此不忠,过着互相伤害的生活,得知丈夫与妹妹偷情后,她也开始拥有众多男女情人和风流韵事。她吸毒、酗酒、双性恋,她渴望重生又迷恋死亡。她把这一切都画进了她的自画像里。她说:“我画我自己的现实。我知道的唯一一件事是,我画画是因为我需要这样做,我画所有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东西,不加任何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