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莲蕃动》金卡46×53cm 2014年
而色矩逻辑却越来越科学、趋向设计化。直致产生“大美术”、“泛艺术主义”。当然,在这一过种中,也分化出了对笔触的探求,但却走向了更具生物性的物质肌理的研究的方向。这也与西方定性人性在生物欲求的绝对价值的思想相一致。它与宗教的神性人文形成二元对立与统一的关系相吻合。从毕加索之后在现代西方绘画中,色相研究越来越数学主义。形成了色块间的“点、线、面主义”(构成、波普)。因此肌理对应材料主义;而数学化对应出结构、装置主义等;再与自然主义、环境生态等相对应,于是“泛美术主义”就成为了必然。当然也是科学主义之必然。因此,当绘画被“解放”的同时,也被“解构”了。如果我们想在这一过程中找到与中国画色彩发展的路径相似的因素,大概只有在“印象”階段。画家通过感觉来寻求色相逻辑这一点上。但是,他们的目的是不同的,而且发展的路径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中国画色相探寻,不但依据感觉而且要形成较稳定的经验,从而形成经验逻辑。而西方绘画的发展一方面趋于数学逻辑;一方面又是肌理的生物滥觴,真是水火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