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的气象
它们与残存的历史遗迹以有别于考证的形态,无声无息的共同尽力塑造还原着那远去的奇妙奇特的人类早期向文明进发的社会与自然一幕幕原景,我们无能为力这种消失,在时空面前谁也难以改变,但也同时使我们产生了无限的想象空间,以好奇也以求知欲,更在于对先祖的深入体悟下而尽力在精神的世界里去了解她,亲近她,还原她,重建她,触摸它的脉动,深入它的精神深处!通过这大河的“外延苍芒,内涵深远”来感悟母亲河的过往,去承接它的精神,感悟新的曙光,让这伟大厚重深远,生生不息的奔涌的金色大河,一脉相承的继续书写伟大的华夏文明。这就是母亲河,一条充满精神内涵的大河,河的文化,河的情怀,河的精神与河的人文。她的流动是奔腾的,又何尝不是凝固的。
三、关于《大河署光》中创作者个体底蕴与作品立意的感想
主题性创作,本质就是人文精神与文化内涵的表达与抒写,它的灵魂紧紧的渗透附着于,同化于某一具有强烈象征物象之内。它是无形的,难以捕捉的,但又是真实且可感的,它是建立于人文精神内涵之上的生命体验,民族认同,文化认同。而要深刻表现这种无形的精神,首先是文艺者要有真情与情怀,要深深浅浅,多多少少畅流一番大河的人文,人文的大河,使这种感悟注满你的内心,翻腾你的血脉,让一种冲动的巨大的感性与理性的交替发自内心的热流从精神的深处奔涌而来,驱使你的理性深伸,激发你的感性精神高涨,亢奋,最终忘记自我,将自己融于其中,从而在一种理性与感性的临界中去中和和表达这种无形的穿越时空的永恒的民族文化精神的脉动。在主题性创作方面,这应该是个体应有或绝不可缺少的内蕴与人文精神追求!
个体的感知,个体的内蕴,个体的感悟,决定个体的理解。黄河是理性与感性的精神合体,她不是表面的浅层下的目之所及的泛滥成灾般的滔天巨浪,毫无约束任尔东西南北的狂妄暴躁和摧毁的形象,在主题性创作中她不是再现的,更不是某种随意的想当然的夸张与变形,而应是表现的,具有时空的强烈的精神情怀的。当然她也不是束手束脚般的波平浪静,任你摆布唯唯诺诺的样子,任你征服或蹂躏的形象,从而成为再现式的无神的,贫脊的,格局狭小的反夸张的形象。在时空的人文的漫长淘泳下,它是中庸的,它也是道家的,佛家的,它可以最大化的容纳,而不至于灭绝性的失控,也可以一定内的消减,而不至于干涸绝流的困顿,她容纳到孕育一个体量内涵庞大深远的五千年之久的华夏民族,她同样也消减到同样孕育一个体量内涵庞大深远的五千年之久的华夏民族 ,她是中性的,排除两个方面极端的。她是有情感的,有情绪的,有温度的一条孕育生命的文明之河,精神之河,母性之河。
如此的一条具有了深刻生命与精神标识的大河,用主题性文艺作品去表现她,阐释她,在艺术的形象上与内涵里雕凿她的形神气度,故而我们不能将它表现的太过夸张而漫无边际,也不可将她表现的太过写实而完全理性的再现,这样两个极端的艺术审美不符和它内在的精神涵养,又与实际情况相别甚远。艺术可以夸张,但太过就与美和实际冲突,适得其反,使人不适,表达不出那么一种味道,终是败笔,反现无知妄从。当然了,如果我们表现的太平,太板,波澜不惊,平静悠然,同样也不符合她的精神内涵,同样又与实际情况相别甚大,艺术夸张的份量不够,使内心奔涌的情感难以释放,远达不到一种精神的昂扬和情怀的渲泄和抒发,同样使人不仅不适,又或苍白无力,同样也是败笔,更显无知和盲从。内与外不能剥离,现实与理想要中和,把控到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