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松 飞花漫天游 纸本设色 99×209厘米 2022
阴澍雨:我的体会是赭石色最难用,好的赭石颜色也少。
莫晓松:产地不同,研磨的程度不同。颜料讲究起来,也会得心应手。这次展览之前,我拿了两张最新的画给何家英老师看,他觉得我找对了方向。我为什么快展览了还每天画到凌晨四点,我就是想多画出来让老先生、老师们看一看,给我一些指点。
阴澍雨:刚才提到何家英老师、田黎明老师等,都是在绘画方法上有多年的实践经验,他们的眼光很精准。
莫晓松:我要好好的做总结,知道自己长处,尽量完善自己的短处。比如说在最初的时候,我的书法确实不太行,都是王明明院长反复敲打,下了苦功。
阴澍雨:书法的功课对您还是很强有力的支撑。
莫晓松:支撑特别大,所以我的作品风格差别再大,也能拢到一块,书法起了很大作用。
阴澍雨:总结来说,我们今天谈论的话题,既能反映出您创作的整体风格,从方法上、技法上具有共性的、普遍的启示。可以说是“技无定法”,技术没有一定之规。
莫晓松:对于文化的理解十分重要,就算画了几十年,但一定要有对中国文化和中国艺术的理解。最终还是要在画面的图式、图像上尽量和古人们的不一样。
阴澍雨:可以说是从根源上强调雄强、开阔、悠远,这些从意境和审美上与我们传统文脉是吻合的,但是画家的个性风格要与前辈和古人拉开距离。
莫晓松:这个时代确实给我们很多美好的东西,有这么好的条件,说实在的古人要走个几百里路都挺难,但是我们现在动不动就能行万里路,一下子就能到最想去的地方,读的书、看的图像资源这么丰富,还是要珍惜这些的。(本文由录音整理,经莫晓松审阅)
(本文原载《美术观察》2023年第2期)